這麼聽話!那我問你,明天你師父會過來嗎? 她試探的問。她需要確定一下。
應該不會,他在妳過來之前打電話給我,說他感冒突然變嚴重,轉成急性肺炎住院了。
好,那我想其他的師父明天應該也不會太早過來上工,甚至不會過來。如果明天中午其他的師父沒來,你就到我家吃中飯。 她知道其他的工人是不會過來了,會也是很晚才到,露個臉就算交代,然後照領一天的工錢。
這樣不好意思啦!我師父會罵我的。 他連忙搖搖那雙因做粗活而長繭的大掌。
有甚麼好不好意思的,你也要吃飯,我也要吃飯,明天要是其他人都沒來,你一個人出去吃也不方便,反正我也是要吃中餐,你不嫌棄就跟著我隨便吃一點。就這樣說定了,明天見。 她很篤定明天只會他一個人出現,暗暗開心的收拾用過的餐具,關上大門。
走回家,在陽台上又想起一件事。 嘿,小師傅! 她隔著伸手就可以碰到隔壁窗台的陽台,對著裡面的他喊著。
他趕緊探出頭,一臉疑問。
現在已經中午了,今天來不及煮,你等等我去樓下的自助餐隨便買一點回來。 手上還拿著拖盤,講話沒注意差點滑掉托盤上的碗。
小姐謝謝,真的不…… 沒等他說完就被打斷。
跟我客氣甚麼?我說了,你一個人隻身在外打拼,朋友多交一個是一個,反正我也是要吃飯,只是多買一點而已。你等等啊,一下就回來。
整個下午,其他工人都沒有過來,一直到接近五點,才有兩個人珊珊出現。他們也只是匆匆的看了一下他做的進度,然後把自己的進度做一點,免的差太多被抓包,一個小時後就走人了。
第二天,果然如她所料,整個上午只有他一個人在房子裡快手快腳的製作著交辦的鞋櫃和置物櫃。偶爾到陽台抽菸,看著他汗如雨下的勤快工作著,好一幅美麗的風景。
中午一到,她隔著陽台,喚他到家裡來吃飯。她沒有煮太多,雖然知道他食量應該是很大,但不想要吃太飽,七分飽就可以了。
在我們家吃飯要先洗手喔!洗手間在那邊,洗個手就可以準備吃飯了。 他一臉乖巧得走去浴室洗手。她去更衣室拿了一條浴巾,遞給正要去浴室洗手的他。 這樣吧,你乾脆沖一沖,清爽一點也好胃口吃飯。
他看著她手上拿著一條浴巾,天氣熱所以一件居家短褲,兩條纖長美腿盡入眼簾。他撇過眼不敢多想,趕緊接過浴巾,衝進浴室洗了個冷水澡。
她注意到他的快速與害羞,嘴角露出一抹笑。但他太快衝進浴室,沒看到她的笑。
吃完飯,她藉故吃飽別馬上上工,留他下來又多聊了幾句。
聊沒兩句,看他打了個哈欠。 你們好像都有睡午覺的習慣吧!還是你就在這瞇一下,等會我叫你。
不用了啦!謝謝妳,我回去躺在地上睡一下就好了。
跟我客氣甚麼?那邊又沒冷氣,地上又是木屑又是工具,怎麼會好睡?你就在那張星球椅上瞇一下,那張椅子還滿舒服的,我都會窩在那邊看書,怎麼樣都強過工地的地板吧! 她指指角落的那張超大星球椅,淡淡的藍色純棉椅墊讓夏日的炎熱都消散無蹤,躺進那團淺藍,彷彿天使躺在雲團上,催的人睡意更甚。
畢竟是個純真未經太多世事的大男孩,才躺進椅子不消五分鐘,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好險他沒打呼。看著他原民特有的黝黑膚色和深邃五官,兩扇又長又黑的睫毛覆在眼簾上,真的就像一個天使睡在一團藍色雲霧裡。她滿意的看著他,然後輕手輕腳的將碗盤收拾進廚房。
應該是在作夢吧!
不然怎麼可能這樣,在夢中他看到她那雙修長的美腿緩緩的打開,白色雷絲邊的內褲快要遮不住兩腿間的春光,隱隱露出黑色的叢林。然後她收攏起雙腿,手腳並用的,慢慢往他爬過來,像隻優雅的阿比西尼亞貓。到了他跟前,她塗著豔紅蔻丹的雙手輕輕的將他的雙腿撥開,眼神挑逗的往他跨間瞧去。
他馬上就勃起了。
她似乎很開心他的反應,緩緩的低下頭,一頭波浪長髮散在他大腿,輕輕搔著他大腿內側的敏感。突然,跨間傳來一陣讓人震驚的觸感,軟軟的、濕濕的、溫熱的舌頭像隻小蛇,正在逗弄著他……這……這感覺也太真實了吧?!
他驚得一醒,眼前的畫面卻讓他再度驚訝,簡直快精神錯亂!她……居然……真的……正跪坐在他腿間,做著跟夢裡一模一樣的動作。更真實的是,她還正津津有味得一邊吸允著他,一邊輕聲吟哦著。
應該還是在作夢吧!不是有所謂的夢中夢嗎?應該是,他現在就是在做夢中夢,一定是!
他試探性的伸手輕碰她散在他腿間的長髮,她抬起頭,對他嫣然一笑。他趕緊收回手,怎麼連她頭髮的觸感都這麼真實?他真的不是在作夢嗎?
我……。 他聽到自己剛睡醒略帶低啞的嗓音,嚇的馬上禁聲。
噓……。 她也不讓他說話,一手碰著他的唇。他驚訝她手指的溫度是如此真實,還來不及細想甚麼,跨間又再度傳來跟剛剛一樣的溫熱觸感,他半醒的閉上雙眼,沉浸在這奇異的歡愉裡……
她靈巧的舌頭又是舔、又是吸,一下子快、忽然又像是要讓他和緩一下激動的情緒一樣慢了下來。一下吸住他的兩顆雞蛋,用舌頭在嘴裡翻攪著它們,一下又進攻他最敏感的頂端,有點粗粗的舌蕾碰觸他的馬眼,他興奮的差一點忍不住。只好趕緊將她的頭扶起,和緩一下情緒。
被拉起的她不肯聽話,馬上順勢往他胸部進攻過去,她小巧的舌尖一碰到他,他馬上就縮得跟個紅豆一樣又小又硬。她津津有味的又是舔、又是輕咬,一手不甘寂寞的往他另一邊伸過去。他哪裡被這麼伺候過,往後一躺又是一陣昏眩,喉間傳出一陣低吟。
終於,她滿足了,他也被折磨的跨間硬到快爆炸。她低頭一看,笑得好不開懷。 你好濕啊!都滴下來了!
他睜眼低頭一看,天啊!怎麼會這樣,自己居然從馬眼滴下一顆顆的黏稠透明液體,滴得整根都濕滑滑的,還滴到恥毛上。他害羞的馬上脹紅了臉。
你好可愛! 她鼓勵的親了一下他的唇,隨極低頭又往他的雄偉進攻。這次她手口並用,帶給他又是全新的另一種銷魂感受。
他一定是睡在那張像雲的躺椅上幻想自己上了天堂了,不然怎麼可能發生眼前的事?!他昏昏沉沉的腦袋用力擠出一絲理智,不行,他還要上工,怎麼可以跟鄰居的美艷少婦胡搞瞎搞?他一定要……還沒想到下一步,跨間傳來一股衝動,讓他的理智又飛到九霄雲外。
我……我快要射出來了……可不可以? 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撐住別射出來。
不行!那我怎麼辦? 她搖搖頭,不讓他射。
我……可以馬上再起來。 他忍到冷汗都快冒出來了。
真的?
真的! 他很認真,這個時候還是很老實的臉,用力的點點頭。
好吧! 她不懷疑他體健如牛,只是想逗逗他,看他那一臉認真,她忍住笑。
她低頭含住他,他被這突然的溫暖濕潤給重新包圍,加上已經興奮到忍不住的地步,才一下下他就想要射出來。
我……我可以射了嗎? 依然不改老實的個性,他怕她不想讓他射在嘴裡。
嗯、嗯! 她嘴裡忙著,只用喉嚨發出同意的聲音,更加快速度。
他低吼了一聲,雙手抱住她的頭,用力挺進她嘴裡。一股熱流噴進她喉嚨,恥毛搔到她鼻子,差點打了個噴嚏。他激烈的抽動著,喘息聲久久不能停。
他睜開那像天使般的雙眼,血液終於回流了一點到他腦袋,也才清楚剛剛到底發生了甚麼事。他依舊有些迷濛的看著她,她正津津有味的舔著她的唇,好像剛剛吃了很可口的提拉米蘇。
看她如此誘人的動作,他覺得自己下腹又是一陣騷動。她低頭看著他,笑得好不燦爛。 你果然啟動得很快吶!
他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對…不…起…
對不起甚麼?這樣很好啊!阿呆! 她慢慢的褪去胸衣,胸前那兩團渾圓飽滿震的他一陣昏眩,太刺激的春光了!
她引導他的手撫摸她的曲線,先是胸,再慢慢往下到那一片密林。他學得很快,看來不只是學木工很有天份,這方面他也是個好學生,一下就掌握要領。略帶薄繭的手指靈巧的逗弄她的敏感,讓她難耐的不停扭動身體,嬌喘聲不斷,愉快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她受不了他手指的刺激,還想要更深入。他知道她的渴望,自己也想要更親密的跟她接觸。一把拉起她,讓她半趴在椅子上,大手扶住她的腰,從背後一下挺進她。
她被這看不到臉的後背式給搔動得更加興奮,這個主控權完全在對方的體位,加上看不見臉,更添刺激的微微不安全感。她任由他用力的衝撞她,每一下都像是要戳穿她似的激烈。她忘情的呻吟著,閉上眼專心的感受他在體內的抽插、他的恥骨撞擊著她的臀,那肉與肉之間的衝撞發出的聲響,像是她呻吟的和聲。他聽著她那令人銷魂的嬌喘,自己也不由自主的低吟出聲,像是一個男女聲部的大合唱。嬌吟聲和粗喘聲,一唱一搭的配合得好不有默契。
她示意他停下,隨即將他推躺上床,一個跨步整個人跨坐在他身上。她像是蹲馬步般蹲跨在他身上,將他放了進去,屁股一上一下的開始抽動了起來。他感覺這個姿勢讓她更緊,緊到他差點射出來,拼了死命的忍住,連忙將她扶停,好喘息一下。
她沒讓他休息太久,又開始動作。而他只能專心的集中注意力,不讓自己射出來。看著她咬著紅豔豔的下唇,專心又歡愉的蠕動著,他看得傻了,差點又分心,趕緊將她扶停,緩解一下刺激。
就在他停住她的動作時,他感到從她體內深處,一股熱流朝他湧來,然後股間一陣暖和。他低頭一看,大量透明的液體流下他腰間,而她此時喘得更大聲了,而且緊得不可思議。
他不知道那是甚麼,可是隱約知道那是她達到極樂的象徵之一,因為如此重覆了三、四次之後,她的表情像是喝飽奶滿足的小貓,趴在他身上喘個不停。
他沒等她太久,隨即將她翻躺在床,兩腳跨放在他肩上,用力的挺進她,引的她又是一陣嬌吟。
換他掌握了主控權。他先是緩慢的、每一下都像是要整個離開她的幾乎抽離,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之久後,再慢慢的進入她,如此得緩慢,她清楚的感受整個抽插過程。她難耐得幾乎禁不住這樣的折磨,掙扎的扭動了起來。他輕笑,按住不讓她亂動,繼續維持那要折磨到讓人瘋狂的緩慢。突然,一個用力的挺進,她被這突如其來的挺進驚得呻吟一聲,他又繼續這緩慢的節奏,每隔幾下再突然的快速挺進,她被這奇異的節奏給撓的淫聲不斷,嬌喘連連。
出奇不意的,他突然快速的動作,每一下都像是要刺穿她的激烈與用力,肉與肉的撞擊發出的聲響,像是他的粗喘與她的嬌吟主旋律的背景和聲,共同譜成一首荒淫的情色交響曲。
經過一陣激烈的抽插,她又是淫水直流,整個床單濕漉一片,甚至濺上他的小腹。她忘情的叫喊,長髮披散在臉上,手指激動得將床單扯得凌亂,她身下床單濕成一片,豐滿的乳房隨著他的衝刺而不停晃動著。眼前的景像讓他一陣激動,雙手扶著她的腰,更加快了速度……旋即,爆發在她又濕又脹的小穴裡。喘息久久不能平復。
那天之後,隔壁一上工,她就出門直到晚餐之後才回家,直到工程結束。